我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对于培养社会主义新人问题十分重视。他在改革开放时期,对于培养社会主义新人有一系列重要论述,并且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它们是整个邓小平理论一个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毫无疑义,它们对于我们党和国家在新的历史时期培养社会主义新人,有着十分重要的指导作用。

一、“培养社会主义新人”的重要战略意义

在改革开放时期,邓小平曾经把两项工作等同于政治,也就是提升到政治的高度来认识。一个是经济建设工作,再一个就是培养社会主义新人。前者,他是在1979年10月4日的一次重要讲话中提出来的。他在那次关于经济工作的讲话中,一开始就强调指出:“经济工作是当前最大的政治”,“所谓政治,就是四个现代化”〔1〕;而后者,则是在此后不久的《目前的形势和任务》这次重要讲话中提出来的。在这次谈话中,邓小平明确指出,“培养社会主义新人就是政治”〔2〕。之所以邓小平把培养社会主义新人也提升到政治的高度来认识,这是由于在邓小平看来,它同发展经济一样,直接关系坚持改革与发展的社会主义方向,关系坚持和巩固社会主义制度这个根本问题。进一步说,由于我们发展的是社会主义经济,搞的是社会主义现代化,不言而喻,这就需要具有社会主义理想和觉悟的人去完成,去为之奋斗。由此可以说,培养社会主义新人是政治中的政治。因此,邓小平曾经强调说,进行革命战争,当然也包括进行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主要是靠人”〔3〕,“人的因素重要”〔4〕。但是,这“不是指普通的人,而是指认识到人民自己的利益并为之而奋斗的有坚定信念的人”〔5〕。这是因为广大干部和人民群众是否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有坚定信念直接关系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的成败,“没有这样的信念,就没有一切”〔6〕。总之,培养“有坚定信念的人”,也就是社会主义新人,对于我们国家的革命事业和现代化建设,有着无论怎样估价都不会过高的重要意义。对此,邓小平有着清醒的认识。

邓小平所说的“社会主义新人”,包括新的历史时期各个领域、各项工作中的优秀人物。培养和选拔社会主义新人有着十分重要的战略意义。首先,培养干部队伍中的“新人”,也就是选拔培养干部,而“这是个战略问题,是决定我们命运的问题”〔7〕。之所以如此,这是因为在邓小平说这话的1981年,他同陈云等一大批老干部已年近
古稀,或年近花甲,因此,如果老的不在了,或者不能照常工作了,而新的干部又不能及时提上来接班的话,“那就可能造成一种混乱”〔8〕,甚至“要来一次灾难”〔9〕。所以,在邓小平看来,我们国家干部队伍建设,对于整个社会主义革命事业来说,“最重要的还是选拔培养接班人”〔10〕。为此,邓小平提出:“这是一个新课题,也是对老同志和高级干部提出的一个责任,就是要认真选好接班人。”〔11〕为了说服老干部主动积极地承担选好接班人这个责任,邓小平解释说,粉碎“四人帮”以后,我们把老同志都陆续请回来了,这是完全必要的。但是,“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是缺少一批年富力强的、有专业知识的干部。而没有这样一批干部,四个现代化就搞不起来”。因此,“我们老同志要清醒地看到,选拔接班人这件事情不能拖。否则,搞四个现代化就会变成一句空话”〔12〕。鉴于选拔培养干部队伍中的新生力量有着如此重要的战略意义,为了使广大干部做好“伯乐”,切实地担负起培养选拔新干部的重任,邓小平严肃地指出:“现在任何一个老同志和高级干部,合乎不合乎党员标准和
干部标准,就看他能不能认真选好合格的接班人。”〔13〕为此,邓小平对选拔和任用新干部,及时调整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级领导班子还作出了具体部署:要求三五年内调整、安排好各级领导班子,包括党支部的一、二、三把手。高级一点的机关,可以考虑先解决选拔较年轻的同志当二、三把手的问题,一把手还由老同志继续坐镇一段时间;下级机关能够选到好的年青人当一把手,就直接选。其次,新时期进行现代化建设需要大批有专业知识的人才。邓小平曾经强调说,“现在我们搞四个现代化,急需培养、选拔一大批合格的人才”〔14〕充实到干部队伍中去。他对专业干部的培养提出了具体计划和目标。他指出,我们现有干部队伍人数不少,但缺乏有专业知识的管理人员和其他各种专业人员。因此,“如果能增加一百万司法干部,增加两百万合格的教员,有五百万科学研究人员,再有两百万会做生意的人,那就比较好了”。“我们要相信,我们是能够培养这样一批人才出来的。”〔15〕对于现代化建设时期专业人才的培养工作,邓小平非常重视科学技术人才的培养。他强调说:“革命事业需要有一批杰出的革命家,科学事业同样需要有一批杰出的科学家。”〔16〕为此,他指出:“把尽快地培养出一批具有世界第一流水平的科学技术专家,作为我们科学、教育战线的重要任务。”〔17〕

二、社会主义新人的基本标准与要求

对于什么是社会主义新人,邓小平提出了基本的标准与要求。1987年2月18日,邓小平在题为“用中国的历史教育青年”中曾提出:“我们提出要教育人民成为‘四有’人民,教育干部成为‘四有’干部。‘四有’就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18〕在这里,邓小平说得很清楚,社会主义新人就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人。换言之,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是
社会主义新人的基本标准。邓小平还对社会主义新人提出了基本要求:一是具有的理想应当是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理想。邓小平强调说:“我们讲的是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理想”〔19〕。二是“社会主义新人当然要努力去实现人民的利益,捍卫社会主义祖国的荣誉,为社会主义祖国的前途而英勇献身”〔20〕。也就是要求社会主义新人能够为了人民和国家的利益而勤奋工作,乐于奉献。
邓小平还对社会主义条件下各个领域的新人提出了具体标准和要求。首先,邓小平对于新时期国家机关的工作人员,也就是广大干部提出了一系列标准和要求。新时
期的广大干部是社会主义新人的主要组成部分。他们肩负着领导广大人民群众进行新时期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重任,因而邓小平对于他们的标准很高,要求最严。邓小平赞同叶剑英1979年国庆讲话中对接班人所提的这三条标准:“一是坚决拥护党的政治路线和思想路线;二是大公无私,严守法纪,坚持党性,根绝派性;三是有强烈的革命事业心和政治责任心,有胜任工作的业务能力。”〔21〕在此基础上,邓小平根据选人、用人的工作经验,还提出下列标准和要求:1.具有共产主义理想,坚定地走社会主义道路。这是邓小平对广大干部提出的最基本的要求。这是每个干部必须具备的条件,也是衡量一个干部合不合格,能不能任用的基本标准。邓小平在论及“四有”新人时强调说:“其中我们最强调的,是有理想。”这是因为邓小平根据自己长期从事政治和军事活动的实践经验深感:“最重要的是人的团结,要团结就要有共同的理想和坚定的信念。”〔22〕之所以要求干部坚定地走社会主义道路,这是因为“我们要在中国社会主义制度下实现四个现代化,理所当然的,我们的干部队伍一定要坚持社会主义道路,要有马列主义的基本观点”〔23〕。
2.具有高尚的精神情操。在1980年12月25日的一次讲话中,邓小平在谈到当时党内存在不良风气时强调说:“要教育全党同志发扬大公无私、服从大局、艰苦奋斗、廉洁奉公的精神,坚持共产主义思想和共产主义道德。”〔24〕他还强调:“毛泽东同志说过,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25〕总之,邓小平要求全体党员和干部要具有廉洁奉公的精神情操。为此,广大党员和干部应该“批判和反对资产阶级损人利己、唯利是图、 ‘一切向钱看’的腐朽思想,批判和反对无政府主义、极端个人主义。”〔26〕树立养成并遵守共产主义的“思想、理想、信念、道德、纪律,革命的立场和原则,人与人的同志式关系”〔27〕。
3.能够顾全大局,目光远大。1989年5月31日,邓小平在一次讲话中谈到组建新的中央领导班子时强调说:“我们组成的这个新的领导机构,眼界要非常宽阔,胸襟要非常宽阔,这是对我们第三代领导人最根本的要求。”〔28〕他还强调说:“最重要的问题是要胸襟开阔。要从大局看问题,放眼世界,放眼未来,也放眼当前,放眼一切方面。”〔29〕之所以要把眼界、胸襟开阔作为第三代领导人“最根本的要求”,“最重要的问题”,这是因为在邓小平看来,当一个高级干部眼界、胸襟开阔,才能够顾全大局,具有战略眼光。也就是才能够“从大局看问题,放眼世界,放眼未来,也放眼当前,放眼一切方面”。不言而喻,在改革开放,经济逐步全球化这个新的时代,当一个高级干部也包括一般干部在内有全局眼光、长远眼光,才能正确地看待和处理经济、政治等重大问题。同时,也只有眼界开阔、胸襟宽广的干部,才不会搞小帮派、小圈子,才能够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一道工作。而“能容忍各方面、团结各方面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30〕。这又是因为团结才有力量,才能干好工作,战胜困难和敌人。

4.要具有优良的工作作风。邓小平曾经强调指出:“干部不是只要年轻,有业务知识,就能解决问题,还要有好的作风。”〔31〕这主要是指: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深入群众倾听他们的呼声;敢说真话,反对说假话,不务虚务,多做实事;公私分明,不拿原则换人情;任人唯贤,反对任人唯亲。邓小平要求中青年干部要严格按照这些要求办事,接好老同志优良作风的班。其次,邓小平对广大青少年,尤其是青年学生提出了应达到的标准与要求。培养社会主义新人,主要是指培养青少年,要让他们成长为具有新思想、新道德的一代代新人。因此,邓小平对于新时期
的青少年寄托殷切期望,提出了比较高的标准与要求。1977年9月19日,邓小平在关于教育战线上的拨乱反正问题的谈话中,当他讲到恢复高考招生制度时指出,关于招生的条件,“政审,主要看本人的政治表现。政治历史清楚,热爱社会主义,热爱劳动,遵守纪律,决心为革命学习,有这几条,就可以了”〔32〕。邓小平虽然是讲招生的条件,实际是讲大学生应具有的基本标准与要求。以后不久,1978年4月22日在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当邓小平谈到教育制度改革时又强调说:“我们的学校是为社会主义建设培养人才的地方。培养人才有没有质量标准呢?有的。这就是毛泽东同志说的,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33〕邓小平在这里更加明确地提出,青年学生应具备的标准,应达到的要求,它们就是毛泽东所提出的教育方针。在这次谈话中,邓小平对20世纪五六十年代培养社会主义新人取得的成绩给予了充分肯定。他称赞说:全国在解放以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广大青少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护公共财物,英勇机智地同敌人、坏分子作斗争,树立了一代新风。学校风气的革命化促进了社会风气的革命化”〔34〕。邓小平再次对青少年学生的学习、生活提出了基本标准与要求,树立了社会主义新人的光辉形象。

三、培养社会主义新人的基本思路与主要方法

对于这方面的问题,邓小平在总结实践经验的基础上,提出了下列有价值的思路和方法:1.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1985年9月23日,邓小平《在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很早就提出了。中央、地方和军队都做了不少工作,特别是群众中涌现了一大批先进人物,影响很好。”〔35〕因此,在改革开放的新的历史时期,要进一步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重视政治思想工作,以培养更多的先进人物。早在20世纪80年代初建立经济特区时,邓小平就强调提出,要实行“两手抓”,“一手要抓改革开放,一手要抓严厉打击经济犯罪,包括抓思想政治工作”〔36〕。为了切实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和思想政治工作,邓小平还提出要首先加强思想政治工作队伍的建设,调动一切力量从事这项工作。为此,除了学校、党政机关和企业外,宣传、文艺单位也要自觉地担负起精神文明建设、思想政治工作的责任。邓小平要求“报刊、广播、电视都要把促进安定团结,提高青年的社会主义觉悟,作为自己的一项经常性的、基本的任务”〔37〕,他进而提出,上述单位“要大力宣传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正确性,宣传党的领导、党和人民群众团结一致的威力,宣传社会主义中国的巨大成就和无限前途,宣传为社会主义中国的前途而奋斗是当代青年的最崇高的使命和荣誉”〔38〕。为了切实加强思想政治工作,邓小平还对提高思想政治工作的效果问题进行了探索。邓小平在一次重要讲话中,当谈到怎样改善社会风气时指出:“改善社会风气要从教育入手。教育一定要联系实际。”〔39〕他进一步具体分析说:对于一部分干部和群众中流行的影响社会风气的重要思想问题,要经过充分调查研究,由适当的人员进行周到细致,有充分说服力的教育,简单片面武断的说法是不行的。他还强调说:要群众关心的实际生活问题和时事政策问题,各级领导一定要经常据实讲解,告诉大家客观的情况以及党和政府所作的努力,并且对群众所反映的不合理现象及时纠正,由此让“群众从事实上感觉到党和社会主义好,这样,理想纪律教育,共产主义思想教育和爱国主义教育,才会有效”〔40〕。

2.充分发挥学校培养社会主义新人的作用培养千千万万的社会主义新人,主要依靠各种学校。因为“革命的理想,共产主义的品德,要从小开始培养”〔41〕。所以邓小平强调指出:“我们的学校是培养社会主义建设人才的地方。”他还进一步指出:“学校要大力加强革命秩序和革命纪律,造就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一代新人,促进整个社会风气的革命化。”〔42〕为了让学校更好地培养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新人,邓小平指出,“学校应该永远把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放在第一位”〔43〕,他要求,在我们国家,不仅大中学校招生要德、智、体全面考虑,择优录取,而且各部门招工用人也要逐步实行德智体全面考核的办法,择优尽先录用。“这也就是把毛泽东同志提出的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的方针贯彻到底,贯彻到整个社会的各个方面。”〔44〕在新时期培养社会主义新人,还包括造就合格的干部队伍和各种劳动者队伍。为此,邓小平提出除了办好正规的大中小学外,还要兴办其他各种学校和培训班,包括要把军队办成一个大学校。他在1977年12月28日召开的中央军委全体会议的讲话中强调说:“毛泽东同志早就提出过,军队要办成一个大学校。在新的条件下,我们重新强调贯彻执行毛泽东同志的这个指示。”〔45〕在军队这个大学校里,干部和战士不仅要学习军事知识和技术,还要学习政治理论,一般的科技文化知识和生产技术,
从而成为武能打仗,文能从事经济、文化教育工作的新型人才。

3.要改造思想,转变世界观

世界观的转变是根本的转变,一个人要成为社会主义新人,必须进行世界观的转变,为此要进行艰巨而又长期的思想改造。因此,邓小平曾强调指出:“在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里,人人都要改造。不仅那些基本立场没有转过来的人要改造,而且所有的人都应该学习,都应该不断改造,研究新问题,接受新事物,自觉地抵制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袭,更好地担负起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46〕邓小平还指出:“毛泽东同志提倡知识分子又红又专,鼓励大家改造资产阶级世界观,树立无产阶级世界观。”〔47〕而在邓小平看来,“世界观的重要表现是为谁服务。一个人,如果爱我们社会主义祖国,自觉自愿地为社会主义服务,为工农兵服务,应该说这表示他初步确立了无产阶级世界观。”〔48〕因此,我们的群众和干部,广大的青少年学生,应当自觉地进行思想改造,努力把自己的世界观转变为无产阶级世界观,从而成为坚定的共产主义者,成为社会主义新人。

4.倡导发扬优良的革命传统

我们国家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千千万万的忠诚战士,是各自所处时代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新人。在今天,广大群众、干部和青少年学生要成为社会主义新人,无疑应当以他们为学习榜样,继承和发扬他们的优良传统。因此,邓小平一再强调这一点。早在改革初期的1980年1月16日的《目前的形势和任务》这个重要讲话中,邓小平在谈到要反对干部搞特殊化时指出:“我们的党员、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一定要努力恢复延安的光荣传统,努力学习周恩来等同志的榜样。”〔49〕1989年3月23日,邓小平在同外宾谈论中国革命与建设的正反两个方面经验时又强调说,人民群众、共产党员应该保持艰苦奋斗的传统。因为“坚持这个传统,才能抗住腐败现象。所以要加强对人民进行思想政治工作,提倡艰苦奋斗”〔50〕。此后,邓小平再次说:“艰苦奋斗是我们的传统,艰苦朴素的教育今后要抓紧,一直要抓六十至七十年。”〔51〕不言而喻,在一个腐败盛行的社会里,是不可能培养出有远大理想、崇高品德的社会主义新人来的。因此,提倡革命传统中最重要的艰苦创业精神,对于培养千百万社会主义新人有着难以估价的重要作用。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要按照邓小平的指示,继续弘扬艰苦创业精神,发扬一切优良的革命传统,把这作为培养社会主义新人的一个重要的战略举措。

5.进行社会主义改革,创建良好的社会环境

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认为,存在决定意识,人具有社会性。因此,要培养社会主义新人,需要创建良好的社会环境。而这就要求抓党风和社会风气的好转。1986年1月17日,邓小平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上的重要讲话中强调说:“书记处抓整顿风气抓得好,建议狠抓两年,抓出成效。”他还指出:“抓党风和社会风气,没有十年的努力不行。十年育人嘛!”〔52〕这里所说的“十年育人”,就是指要通过抓党风、社会风气来培养社会主义新人。与此同时,要改革现行制度的弊端。这是因为“制度好可以使坏人无法任意横行,制度不好可以使好人无法充分做好事,甚至会走向反面”〔53〕。所谓“甚至走向反面”,是说制度不好不仅好人不能“充分做好事”,甚至把好事办坏;更有甚者,甚至使好人变坏。因为任何权力如果缺乏必要而有效的制约,就有可能走向腐败。所以,进行经济组织、工作制度方面的改革,创建、完善有利于造就社会主义新人、优秀干部队伍的制度和管理方式,是十分必要的。但是,在改革中要坚持社会主义方向,要保持和巩固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这是因为社会主义制度使“我国人民能有共同的政治经济社会理想”和道德,从而能够“避免各种极端严重的犯罪、堕落、绝望”〔54〕。这就是说,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能为培养千百万具有远大理想、高尚道德的新人提供必要的社会环境。在21世纪,培养一代代社会主义新人,这对于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于我们国家永远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无疑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的确如邓小平所说,“培养社会主义新人就是政治”。而这就要求我们认真学习和掌握邓小平关于培养社会主义新人的理论与实践经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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